为什么永远不要和美联储对赌？带你经典好书《金融的本质》

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曾有一段精炼的名言：“如果你控制了石油，你就控制住了所有国家；如果你控制了粮食，你就控制住了所有的人；如果你控制了钱币，你就控制住了整个世界。”美联储之所以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为重要的金融机构，最直接的理由就是“美联储控制着美元，而美元是唯一的世界钱币”。本文将会通过美联储前主席伯南克的经典作品《金融的本质》的拆解，试图说明：（1）美联储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？（2）次贷危机是如何发生的？（3）在次贷危机中，美联储如何从地狱边缘拯救了美国？前主席伯南克：学以致用的大萧条经济学家本·伯南克，他是美国犹太裔经济学家，最负盛名的研究就是“在大萧条中钱币政策对宏观经济的影响”。2006年10月接替格林斯潘担任美联储主席。

不幸的是，伯南克上任后不久，即将面临08年的次贷危机；幸运的是，伯南克的学术研究就是“如何阻止金融危机伸张成为大萧条”，这次可以“学以致用”，整个美国就是这场试验的小白鼠。事后证明，伯南克方案乐成制止了大萧条。而2012年，伯南克在乔治华盛顿大学做了四次系列讲座，从美联储主席和大萧条经济学家的双重视角，讲述一个版本的“美联储勇斗金融危机”的故事。

而《金融的本质》就是前述四个讲座的中文译本，而翻译者巴曙松和陈剑同样是对钱币政策有深入研究的经济学家。如果用一句话归纳综合《金融的本质》，那就是：美联储如何勇斗金融危机，制止大萧条。

为什么我们始终需要中央银行？小明来银行存钱，无论是活期还是定期，小明其实可以随时从银行取钱。小红来银行乞贷，如果与银行约定三个月后还本付息，那银行就只能三个月后才可以问小红要钱。银行之所以可以赚钱，就是从许多的小明吸收了存款，同时向许多的小红发放了贷款，而贷款利息比存款利息要高。

但这有一个缺陷：如果突然许多小明要求取款，银行就超级贫苦，因为现在还不是小红们还钱的时候。我们一般就成为：流动性错配；或者通俗明白为，银行的天敌就是挤兑（小明团体取款）。一旦一家银行失事，往往就会感染到更多银行。

英国人是通过英格兰银行来解决这个问题：只要任何银行被挤兑，英格兰银行就会向小明们提供担保，确保小明们一定可以拿到钱。经济学上就把中央银行的这种作用称为“最后的贷款人”，自从英格兰银行充当了实质上的中央银行，英国银行基本上就离别了倒闭潮。美国国会行刺了两其中央银行从1783年美国赢得独立战争，直到1913年建立美联储，总共有整整130年的历史，实质上美国银行业只有不到40年的时间受到了中央银行的掩护。

美国国会同意建立美国第一银行，批准了20年谋划期限；效果到期后国会差别意续期。厥后，美国第二银行也是同样的剧本。之所以泛起这样的投票效果，最为焦点的原因在于两个权力斗争：（1）大州对于联邦政府不满，担忧联邦政府会通过中央银行控制了这些大州的权力和自由，而美国联邦宪法并没有授权联邦政府可以建立中央银行。

（历史证明，这个担忧是现实的，美联储建立后，各州基本上丧失对钱币政策的讲话权。）（2）华尔街对联邦政府不满，担忧中央银行作为全国性银行会打破他们对金融行业的控制和垄断。

（历史证明，这个担忧并没有发生，美联储和华尔街基本上至少是相敬如宾。）美国国会先后行刺了两其中央银行，那这会造成了什么结果呢？美联储降生是因为摩根逝世美国银行业在整整130年的历史至少履历了6次银行倒闭所引爆的金融危机；最恐怖的是1893年金融危机，500多家银行倒闭。

而1907年的危机规模甚至于凌驾了1893年，幸运的是美国超级富豪和银行家摩根，以小我私家信用担保被挤兑的美国银行。摩根的小我私家担保之所以有效，很大原因在于摩根家族垄断了美国金融业和工业，摩根的工业占据美国GDP的20%：小明们即便不相信银行，也绝对相信摩根。不幸的是，人总是要挂的，而摩根就是于1913年逝世的。

这就意味着，如果再一次发生银行危机，再也没有摩根这种品级的大佬可以出头摆平。摩根（右）为了生存和生长，华尔街从阻挡中央银行转变到赞同中央银行，美国国会通过《联邦储蓄法案1913》，这就是美联储的降生。《联邦储蓄法案1913》划定了美联储两大功效，其中最重要的功效就是“最后贷款人”。

金融危机在资本主义是周期性发生的，华尔街通常会相互协助；可是，如果华尔街银行都没有钱的时候，美联储就必须乞贷给华尔街，确保华尔街不至于崩盘。对于美联储而言，拯救华尔街就是拯救美国。1929年大萧条：这是瘟疫，不是流感美国银行业在整整130年的历史至少履历了6次银行倒闭所引爆的金融危机。

可是，这些金融危机通常都在1-2年内就逐步恢复了。在美联储1913年建立后到1929年大萧条来临之前，美国经济在整个20年月都认为是“繁荣的20年月”。1929年华尔街股市闪崩，但其时的美国首富洛克菲勒的看法就是“衰退来往复去，好日子最终总会到来的。”这就是其时主流经济学理论的看法，这次金融危机和已往的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，充其量就是流感，最多就是1-2年就会恢复的。

效果就是，美联储保持中立（也就是什么都不干的优雅讲法），尔后果就是酿成了整个资本主义有史以来最扑灭性的灾难：（1）从1929年到1932年，美国工业产值下降了46%，对外商业下降了70%，失业率高达25-30%。（2）不仅美国经济崩盘，其他蓬勃国家和生长中国家都陷入了扑灭性攻击。历史学家相信，经济危机最终制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。所有的历史资料和数据都证明，这绝对是瘟疫，但美联储使用了流感的药方。

根据伯南克的看法，明显是瘟疫却使用了流感的药方，正正就是大萧条会伸张到不行救药的焦点原因之一。一律根据瘟疫来处置惩罚如果美联储知道厥后的剧本是瘟疫，而不是流感的话，美联储是绝对、肯定以及一定不会保持中立。但历史从来没有如果。

根据伯南克的看法，美联储没法在此时现在就判断，这次金融危机究竟是流感还是瘟疫；而所谓的流感还是瘟疫，必须是事后回首才可以判断。因此，美联储的解决方案就是，不管是流感还是瘟疫，一律根据瘟疫来接纳很是努力的应对措施，绝对不行以发生第二次大萧条。正如前所说，伯南克自己就是研究大萧条钱币政策的专家。而历史的巧合就是，在08年次贷危机的时候，伯南克就是美联储的主席，可是这次不是学术研究，而是实战操作：如何阻止美国从金融危机陷入大萧条。

银行如何在住房贷款中赚得越发多在格林斯潘任内，美联储维持着低利息的政策，其中一个利益就是美国维持了快要20年的高就业率和人为增长。同时，也制造了美国房价长达20年的只涨不跌。传统上，小陈如果要贷款买房，银行首先要看小明的人为收入是几多，事情是否稳定；然后银行还需要小明支付一大笔首付，银行才愿意乞贷。

基本上很是宁静，也就是所谓的优质抵押贷款（PML）。如果小李人为收入不稳定，又没有能力支付很大的首付，通常银行就不太愿意乞贷。可是，在格林斯潘任内，银行愿意乞贷，不外因为风险比力高，这就是次级抵押贷款（SML）。

这时候，大家肯定会疑惑：为什么银行愿意给小李贷款？因为银行找到了小张，和小张商量一个生意：银行把小李的贷款“卖给小张”？（1）如果小李准时还钱，银行扣除一点手续费，剩余的钱都给小张。（2）但小李禁绝时还钱，银行也会努力去要，要不回来就是小张自己倒霉了。银行这种玩法就是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。

对于小陈，银行会很认真审核，因为银行真正掏钱的人。可是对于小李，银行就相对宽松，因为银行仅仅收取手续费，真正掏钱的人是小张。既然不用自己背锅，美国银行们自然大规模生长次级抵押贷款（SML）。除了一些很贪婪的小张，其他小张（美国投资机构）看懂了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，肯定也不傻。

这时候，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流动量还不算很大。可是，华尔街想到了更为魔幻的玩法。

更宁静/更危险的玩法？如果优质抵押贷款（PML）的风险是4，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的风险是8，华尔街如何让小张（美国投资机构）大规模买入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呢？谜底就是，华尔街投资银行，把风险5的贷款，例如买车贷款、校园贷款等等，与风险8的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举行打包。简朴来说，虽然有一些风险比力高的贷款，但也有一些风险比力低的贷款，总体来看，这种混搭版就看似风险更低，例如混搭之后就是风险6。这种混搭版就是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。更多小张（美国投资机构）就愿意买入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，总不至于车贷和学贷也违约吧。

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的销量大增，也顺带提升了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的销量。问题是，银行想把优质的房贷、车贷和学贷放在自己的小金库，总不能为了卖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就不停放入优质贷款吧？华尔街投资银行又发现了一个新招式：找美国保险公司买保险：（1）如果小李的房贷没有违约，保险费就白给保险公司。（2）如果小李的房贷违约了，保险公司要赔偿差额。

保险公司估算了一下，收取了未便宜的保险用度就同意了银行的投保，而这种保险就是信用违约交流（CDS）。这时候，小张（美国投资机构）就彻底放心了：万一失事，起码另有保险公司来赔偿；只要保险公司可以赔偿，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和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都可以买买买。

在2006年之前，美国泛起了快要20年的经济繁荣期，美国投资机构通过投资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和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获得了相当不错的收益。以至于种种养老基金、外国银行等都放心购置了。

2006年之前，次贷的违约率一直维持着很低的水平，以至于多数人认为以后都市这样。火烧连环船：当没有钱归还次贷了2006年，美国经济开始放缓，小李们开始失业，开始没有钱还房贷。

在伯南克的盘算中，房价崩塌不一定会导致金融危机，因为全美国的次级抵押贷款的数量不就是美国股市一次大跌的量级。以美国其时的经济规模，这种打击是扛得住的。可是，伯南克和美联储逐步发现，在次级抵押贷款（SML）基础上，住房抵押证券（MBS）、债务担保证券（CDO）和信用违约交流（CDS）的规模凌驾了自己的最坏计划：因为连银行和投资银行都大量相互买入对方的这些产物。

当小李们的违约不停发生，这就意味着这些产物的价值正在无限趋近于废纸。当银行和投资银行泛起了大量损失的时候，第一反映就是保持现金。在传统的银行危机，是储户挤兑银行；在次贷危机，是银行挤兑银行，银行担忧另外一家银行会倒闭，因此不敢乞贷给其他银行。

还记得银行们向保险公司投保了吗？美国保险公司最终发现，其实他们是基础赔偿不起这些保险条约。而银行也发现了这点，他们第一反映就是不再向保险公司贷款，反而全力要保险公司赔偿保险金。次贷危机，就是发作于银行、投资银行和保险公司抱团式破产。这就有点类似于当年的“火烧连环船”：没有火的时候，抱团简直可以增加系统的稳定性；可是，只要这个系统开始着火，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幸免，这就是系统的懦弱性。

华尔街拿到钱，可是……美联储前期接纳了降息，同时也发挥“最后贷款人”的角色，给华尔街贷款。也就是，华尔街的大银行需要几多流动贷款，美联储就提供几多，美联储一次性拯救了这些大银行。但这些大银行却继续不愿意乞贷给其他银行和企业，最直接的理由就是：在金融危机中，任何企业都很是懦弱；不乞贷，只是少赚钱；但乞贷，就很可能会赔本。

1929年大萧条，其中一个原因就是，无论大企业，还是中小企业，无法从任何地方借到钱，除了倒闭没有其他可能性。一旦大规模企业倒闭，失业率飙升到20%，消艰苦就会极速萎缩，这就开始大萧条的死亡螺旋。剩下的问题就是：如果华尔街不愿放水，伯南克和美联储怎么办？伯南克大招：量化宽松幸运地是，伯南克对大萧条的研究，就是美联储其时当地本应该做什么事情，真正的治疗瘟疫的药方是什么。

不幸地是，伯南克这张药方其实从来没有实验过，次贷危机就是第一次使用。这张药方就是：量化宽松（QE）。

传统意义的“最后贷款人”，就是中央银行贷款给银行，由银行贷款企业；当银行很是不愿意贷款给企业的时候，量化宽松（QE）就是中央银行“直接”贷款给企业。只要银行或大企业刊行债券，美联储设立的子公司就会无脑买入，还居心要求很低的利率。

例如，明显市场要求4%的利率，但美联储只要求1.5%。作为银行或大企业，肯定就不会找华尔街银行去贷款了，直接发债券就是最好的选择，横竖美联储已经答应了将会无脑接盘。华尔街银行现在只有两条路：（1）比美联储更低的利率，向银行或大企业贷款，否则基础贷不出。（2）放弃大企业，把钱贷款给中小企业，利率可以收高点。

无论选择哪条路，美国经济都不会从次贷危机演化为大萧条，因为企业在金融危机的时刻依然可以获得融资，而且融资成本不算高。永远不要和美联储对赌《金融的本质》落脚点就是，伯南克当年是如何应对次贷危机。

历史证明晰，伯南克的应对方案乐成使得美国制止了陷入大萧条。因此，2009年伯南克被《时代杂志》评选为“年度风云人物”。

可是，量化宽松也存在严重的副作用。首先就是“大到不能倒”的风险。只要华尔街抱团，美联储无论如何都要拯救华尔街，不管什么价格。

那这就可能衍酿成为更大的金融危机：华尔街只管去冒险，赚钱归自己；如果亏大发了，美联储掏钱来拯救华尔街。其次就是《联邦储蓄法案1913》实质上是限制量化宽松的使用。因为这即是华尔街所担忧一样，没有银行可以和中央银行竞争，中央银行同时是评判员和运发动。以至于次贷危机之后，华尔街就泛起了一句名言“永远不要和美联储对赌”。

如果我们想相识美联储将会如何应对2020年的另外一场金融危机，其中一个不错的方法就是，阅读这本伯南克视角的《金融的本质》，说不定就可以预判到美联储的下一步。《金融的本质》是以伯南克的视角来讲诉美联储是如何应对金融危机的；同时，我们也可以看到，金融的本质背后就是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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